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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!
现在怎么办?现在怎么办?
“世家贵族啊,他们竟然闲得开始动手,不妨让他们忙起来好了,最好忙得不可开交,那样他们不会再有闲心盯着我们,这回,得让天下人帮忙盯着他们才是。”
刘徽听闻外面因着税地的事吵得不可开交,心情可见的好了。
在卫子夫的宫殿里,靠窗的位置刘允正在领刘弗陵读书,霍去病守在刘允之侧,对刘允读错的地方给予纠正。
刘据在左,刘徽在卫子夫右侧,卫子夫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不会再闹?”
刘徽笑笑道:“母亲放心,一时半会他们闹不起来,敢闹,我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。”
可不是嘛,各家会如何出手,会如何针对刘徽,刘徽都知道,更不怕他们动。
刘据的目光落在刘徽身上,其实还是有些担心。
趁卫子夫出去给他们拿些绿豆汤喝,刘据道:“二姐如今有几分把握?”
那问的是何事,姐弟自知。
“不是说了你一概不许问。”
刘徽瞥过刘据,不许他多问。
可是让刘据怎么能不问。
“二姐。”
刘据唤一声,脸皱得跟个包子一样。
刘徽幽深的望向刘据道:“谋事者若连气都沉不住,断不能成。
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。
我谋只能是我谋,你诸事不可参与,也不能参与。
我和你应该是对立的。
唯有如此才能保证我纵然事败也绝不会有任何改变。
你不知?”
凡事都小心一个万一,虽然那样的万一会让人恐惧,不可不防。
刘据睁大眼睛,不得不道:“如今的局势我不可能撑得起。”
人贵自知,刘据一向很自知。
刘徽在此时道:“倘若真有那样的一天,你撑不起没有关系,用能够帮你撑得起的人就好。
放心,真到那一步,我也一定会安排好。
阿据,别怕。”
别怕!
这两个字刘据从小到大听得多了,都是刘徽为了安抚他而说出口的。
刘据眼眶不由泛红,低头小声道:“二姐为我们做了太多,我也想为二姐做一些事。
二姐。”
唤着二姐的刘据啊,此刻仅仅希望能够多帮着刘徽一些。
“你只要不动,护好自己,不掺和我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
阿据,要走到那一步,注定只能是我自己想方设法的走上去,没有人可以帮我。
舅舅,表哥,你,都一样。”
不仅是刘据,哪怕是卫青和霍去病,在刘徽看来都不可能帮上她。
她要谋的是亘古未有的事,于世人看来是如何,她不可知。
如果可以,她也希望能够得到身边的人帮助。
可惜,不可能。
从她决定要走向那一步开始,她的父亲,丈夫,舅舅,甚至弟弟,都将是她的敌人。
唯有越过他们,战胜他们,她才有可能取得胜利。
刘徽的声音很轻,轻得似乎没有开口。
刘据有些心疼刘徽,一时不知他当初那样坚定的想让刘徽走向那个位置是对还是错。
“你别多想。
我走的是自己选的路,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
人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,已然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,你该懂得。”
刘徽受不了刘据的眼神,一把将人的脸别过,提醒他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,她不习惯。
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可怜,更不曾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心疼的。
走到今时今日,未来的路,是刘徽自己选择的,她不曾因此而有所不喜不满。
布满荆棘的路,从开始的时候她就知道,然她下定了决心,便拼尽全力也会做到。
刘据……
好吧,他姐不是正常人,她不需要他的心疼。
她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,以后也会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