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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淘气包马小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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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震中守护:从荷包蛋到生命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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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步跨到跟前,蹲下身时带起的风卷过,将路曼曼发间那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揉进空气里——那是她妈妈昨天刚给她洗的头发,清清淡淡的味道,却让马小跳乱了节奏的心跳莫名顿了半拍。

    当马小跳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际,路曼曼又惊又羞地挣扎:“你干什么!快放开我!”马小跳却收紧了手臂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:“别闹!余震要来了,赶紧出去!”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燃烧着坚定的光,路曼曼忽然愣住——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马小跳,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捣蛋,只有藏不住的着急。可少女的羞涩还是占了上风,她感觉到马小跳的手臂紧紧贴着自己的腰,浑身像被火烫了似的抖了一下,手脚不停地乱动:“啊!你放开我!我自己能走!”

    “别闹!”马小跳的声音里多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,尾音绷得紧紧的,“你脚踝都肿了,再动只会更疼!”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,尽量不让自己碰到她受伤的脚踝,连呼吸都放轻了些。

    路曼曼被这声呵斥惊得微微一颤,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簌簌抖了两下。刚才强撑着疼意绷紧的脊背,不知怎么就泄了劲,乖乖地往他怀里靠了靠。马小跳的胸膛隔着薄薄的校服传来温热的触感,还有平稳有力的心跳声,咚、咚、咚地撞在她耳侧,像某种安定人心的鼓点。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下来,脚踝的钝痛似乎都减轻了些。她下意识地抬起手,指尖轻轻揪住他校服的后摆,指腹蹭到布料上细密的纹路,那是洗过很多次才有的柔软。

    夏林果、杜真子和安琪儿赶到时,正好看见这一幕:安琪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,一时忘了该做什么;杜真子抿着嘴,眼底藏着忍俊不禁的笑意;夏林果则别开脸,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酸涩:“找到了就快走吧,这里太危险了!”马小跳没应声,稳稳地背起路曼曼往楼下走——他的脊背绷得笔直,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,生怕颠簸一下会弄疼背上的人,连楼梯台阶的高度,都在心里默默数着。

    刚跑到三楼,大地猛地一颤——比刚才更强烈的余震骤然袭来!整栋教学楼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,墙壁开裂的脆响、桌椅碰撞的哐当声、钢筋扭曲的吱呀声混在一起,瞬间灌满了所有人的耳朵。还没等马小跳反应过来,脚下的水泥地突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**,紧接着,一块地板轰然塌陷,露出黑漆漆的空洞。

    “轰隆——”一声巨响撕裂耳膜,头顶的预制板像被巨人掰碎的饼干般砸落,身旁的砖墙瞬间扭曲变形,碎石和灰尘像暴雨般往下掉。马小跳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往前掀,他下意识地护住路曼曼的头,膝盖重重磕在台阶上,尖锐的石子划破了裤腿,渗出血来。混乱中,他听见路曼曼尖叫着喊他的名字,可那声音很快就被钢筋断裂的脆响、墙体坍塌的轰鸣吞没。有什么重物擦着他的后背砸在地上,掀起的气浪让他几乎窒息。等他从翻滚的烟尘里抬起头,周围只剩下断壁残垣——刚才还在身后的夏林果、杜真子和安琪儿不见了踪影,路曼曼那条扎着粉***结的马尾辫,也从视线里消失了。

    教学楼坍塌的巨响撕裂了操场的空气,断裂的梁柱裹挟着漫天尘雾砸向地面,扬起的灰烟像乌云般笼罩了整个校园。秦老师猛地后退半步,瞳孔因恐惧和心痛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。太阳穴突突跳动,像是有把重锤在颅骨里疯狂敲击,血压像脱缰的野马般冲破临界点。她踉跄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断墙,苍白的指尖在粗糙的墙面上划出几道血痕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,直直地瘫软下去。

    “秦老师!秦老师!”此起彼伏的惊叫喊破了死寂。几个女生红着眼眶扑到她身边,颤抖的手指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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